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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垂眸，隐下泪光，“妍嫂，谢谢你。”
“只是想听听刑侦专家的想法，跟我这个业余选手有什么不一样。”
程申儿脸色苍白的点头，双手却在祁雪纯看不到的地方攥紧成拳头。
然而，她一路走向化妆间，却见过往的工作人员对她都躲躲闪闪。
“祁警官，你回来了。”欧远微笑着问，“见到阿良了吗？”
“他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祁雪纯问。
今天她一定被吓坏了。
她本不愿在他面前掉眼泪，但强烈的羞耻和负罪感让她控制不住。
“他承认了？”祁雪纯诧异。
片刻，程申儿抿唇：“游戏就游戏吧，你活着是真实的就行了。莫寒……不，司俊风，我真的很高兴再见到你。”
严妍确定四下无人，将助理说的话告诉了祁雪纯。
严妍眼底浮现一丝冷笑，程皓玟，他还真敢来。
严妍气了一会儿，渐渐的不生气了，反正生气对他的厚脸皮没用，反而把自己气出皱纹了。
严妍早该想到的，以程奕鸣的性格，一定会给李婶一个工作电话，单线跟他联系。
“小祁，这些天破案辛苦了，”白唐说道：“给你放三天假，你好好休息。”